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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中年男子竟是大怒,道,“大巫师担负着将我九黎族巫术传承下去的重担,保持它的纯粹xing是他不可推卸的责任,他老人家又怎么会去学中土人的把戏呢?”
“那,那,那这是怎么回事嘛,刚才你又分明是说了用了释家和道家的法术。”那个年轻男子被批评了一句,面上满是委屈的神se。
“所以我说嘛,”那中年人又用手搓了搓下巴,道,“此事定有蹊跷。”
这时,只听得人群后面忽是传来两声低低的冷笑声。方才还在议论的一拨人感觉奇怪,俱是回头望过去,只见得一个耄耋老者须发皆白,宽袍长袖亦是一身巫师打扮,拄着一个藜杖,面露轻蔑之se。
众人见他鹤骨仙风,一派得道高人的模样,哪里敢轻易得罪,相互间看了又看,最终还是方才的那个中年男子拱手问道:“不知方才老丈所笑何事啊,还请不吝赐教。”
那老者原来正是早先九黎寨吊脚竹楼中盘腿打坐的老者鹿久。但见他抬起眼皮看了看面前的中年男子一眼,并没有立即开口,而是又撑起拐杖缓缓地走到了人群的前面,远远地望着那祭坛上面的大巫师,才慢慢地开口说道:
“中土的释家主张修外,强调将修行者练成铜头铁臂,流传于凡尘俗世的金钟罩、铁布衫等粗浅武学即是常常为人所津津乐道;而道家又主张修内,以实现身体内气息流畅,筋脉通顺为最高境界。二者看似彼此矛盾,实乃相克相生、同出一源。而这一源,即是我九黎族巫术!”
“这,这,这……”此言一出,四周哗然,众人惊讶之情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