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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云长老!”东葛丹并刘赢一起跳过去,俯下身来探视。
“蚩尤石,蚩尤石,大王,是,是,蚩尤……”那鹿云满嘴的鲜血,一口气没接上来,便是歪过去死了。
东葛丹听得清晰,瞬间便是跳向前去,循着记忆中那怪石头颅消失的方向,一连又追了二十里地,可这深邃幽深的灌兜山中,但闻得鸟语丝丝,花香阵阵,却哪里还有那蚩尤石的影子?
东葛丹自知又一次跟丢了这蚩尤石,缓缓停下身来,此时只觉得天也旋地也转,“扑通”一声便是双膝跪在地上,一手捂头,一手撑地,吁吁喘着粗气。
十五年了,整整十五年了啊,这十五年间自己的生活因为这横空出世的蚩尤石发生了多少转变,又因这蚩尤石失去了多少亲友!
曲木玥者,日则,甚至于是沙马曲比,哪个不是他心中难以愈合的伤痛呢?而他们的离去或者背离,哪一个不是与这蚩尤石有着难以割舍的关系呢?东葛丹想着越发感到头痛欲裂,禁不住便是仰面朝天,嘶吼一声……
话说,这刘赢听闻那夺路而逃的乃是自己这几日脑海之中一直所挥之不去的大凶之物蚩尤石,怎能不心中急切?只是这脚上功夫比起其父东葛丹来,乃是云泥之别,片刻不过,便是杳无其踪。又独自寻找了五六里地,不知方位在何,更无一丝半毫痕迹可循。又兼担忧暮色阿果昏迷之中被山中的毒蛇野兽所伤,只得中途放弃追寻,垂头丧气地往回窜去。
待重又回到那里时,所幸暮色阿果并无意外,只是昏迷不醒,想来回去调养个一日半日便也能回转。又伸过手,在那大黄狗的身上又摸了摸,发现除了有两条腿儿折了之外,浑身上下也并无一丝血迹,不禁略感欣慰。
刘赢轻笑着顺着它头顶的毛发往后捋了捋,道:“你这主仆二人还真是福大命大。好了,不用担心,回去找个医匠给你接上就好了。不要用这么暧昧的眼神看着我,我真的不会!哎,谁说了不起就一定要会接狗腿儿了?我这样身份的人用得着学习接狗腿儿的活计吗?”刘赢自言自语地说着,真不知道他到底从那双凄婉的狗眼中读出了什么。
“小王殿下,小王殿下……”只听得几声微弱的呼叫生隐隐传过来,这呼声细弱游丝,微若蚊语,若不是刘赢忽然之间捕捉到又赶紧屏气凝神重去搜寻,根本是难以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