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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雾之中,但见得方才洗漱完毕的暮色阿果肌肤如凝霜一般,天生丽质,额间的刘海儿因为沾上了些许清水而凝成一撮一撮的贴在额头上,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睛中笑意盈盈。
刘赢的心禁不住跳动了一下。
暮色阿果见他还不是站在那里不动,不禁娇声嗔道:“你还愣着干嘛?快点啊。回我做饭时孬好也给我搭把手。”
“哦,哦。”刘赢在这暮色阿果的一嗔之下才恍然惊醒,连忙顺着那旋梯快步走了下来。
暮色阿果见状呵呵一笑,抄起毛巾擦了擦自己湿漉漉的双手,朝着灶台走了过去。
刘赢心里微微觉得有些尴尬,可转念一想凭这丫头的智商想来也看不透方才自己的心思,如此便也重又平复了一下心情,缓缓地朝着那洗漱的石台走了过去。然后他又低头猛地掬起木盆里的一捧水,朝着自己的脸上泼去。一股透心的清凉感觉霎时间传遍全身,而方才的那股弥漫全身的浑浑噩噩的劲儿此时也是立马便荡然无存了。
“哈,好爽!”刘赢惊叹一声,又“哗哗”往脸上泼了几下,在用两只手掌于那脸上胡乱打了个圈儿,便伸过手拽下晾绳上的一只毛巾,擦了擦。
“不要忘记了刷牙!”暮色阿果的声音又自不远处传了过来。
“是,是,是!”刘赢不耐烦地回了一句,然后又取过一只木质杯子,在嘴里漱了漱口,才从身旁石台上的一只光滑石砚中用两根手指捏起一撮粉末,伸进嘴里蹭了蹭。
这灌兜山较汉地多有不同,山清水秀之下,奇花异草自是比比皆是。而这九黎人扎根于此已有几千年之久,对这百草的功效脾性自是知之甚多,由是这草药一科自是极为发达,即使是其平日里刷牙所用,也是各种优良草药磨制而成。刘赢用手指在嘴里又刷了一会儿,只感觉精神气爽,神采焕发,还有淡淡香甜味道在口腔里弥漫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