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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威啊。”东葛册清啜了一口淡茶,接着道,“这九黎寨虽说名义上是集体执政,可实际上还是东葛丹一人说了算啊。你以为他会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处死他的独子吗?”
原来,那堂下少年正是这东葛册的长子,刘赢的堂兄,东葛阿威。但见得他听了东葛册的话语之后,虽说是无可奈何,但面上却终究还是有一抹不以为然之色,私下里小声嘀咕道:“他虽说是九黎王,可要是你这个掌管刑罚的司务坚持,又有众长老的支持,就算他不甘,又能奈何?”
话说他这音量虽小,却还是钻进了东葛册的双耳。但见得东葛册此番闻后,禁不住眉头紧锁,直望了那东葛阿威好一会儿,才轻声呵斥说:“你以为我们是在逼宫吗?现在是逼宫的时机吗?糊涂!”
“我只是觉得机会难得。”那东葛阿威轻声辩解道。
“阿威啊,这天山雪岭之地孤寒峻苦,又与吐蕃人毗邻,历年来便是战祸不断,这三年五载之中,也难免有什么意外不是吗?”东葛册又啜了一口清茶,悠悠说道。
那东葛阿威听后喜不自禁,连忙问东葛册道:“那阿爸的意思是?”
“阿威啊,我只提议遣他到那天山雪岭去,并不是无心除他,只是此事当真是宜缓不宜急而已。若当真是逼得东葛丹急了,非但不能除了这东葛阿木,反而会引起东葛丹的疑心,而我们的目的恐怕也都泄露了。”东葛册说。
“嗯,阿爸说的是。”这东葛阿威只要一听得除了刘赢尚且有望,其他的便也不再计较了。
“阿威啊。”东葛册说。
“是,阿爸。”东葛阿威答道。
“虽然你比他长两岁,可在很多方面确实是差他远了。我废他立你,实是因私废公啊。”东葛册微微叹了口气,说道。
“阿爸。”那东葛阿威刚想再说些什么,却是见得东葛册略微挥了挥手,心下明白,便也缄口不言,悄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