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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小怜挣扎着指了指卫生间,“细菌!我身上都是细菌……”
结果,燕禽兽一边啃着她,一边直接抱进了洗澡间,伸手一拨,莲盆似的花洒瞬间撒下无数条细密的水珠,把两人淋个通透。展小怜的衣服湿了以后完全贴到身上,燕禽兽脱都懒的脱,直接手一扯,一分为二。
水声淋漓,地上是被踩了又踩化为垫脚布的衣服,展小怜被燕回禁锢在半空手,她心里不踏实想抓东西抓不到,周围是滑辘辘的墙面,扶又扶不上,她摸了一周以后,最后只能把身体依附在燕回身上。
燕回就喜欢把女人往死里搞,满足他变态的征服欲,展小怜恨不得从这男人身上咬下一块肉,生吞活剥了才解恨,一个男禽兽一个女流氓,一个不把女人当人,一个把这男人当畜生,结果搞一块就跟野兽打架似的。一个被咬的满身齿印,一个被抓的满身伤痕,最后两人各自气喘吁吁筋疲力尽,就跟快死的鱼似的大口大口的喘气。
展小怜仰面躺在床上,心里空荡荡的,也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其实,跟安里木分手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一天,可真的来了,她还是难受,这样以后,她跟安里木就再也没可能了,就算安里木不嫌弃她,她也会嫌弃自己,恶心,真是恶心死了。
展小怜慢吞吞的翻个身,不是说女人累极会晕过去吗?为什么她只觉得身心疲惫?她翻身下床,刚站起来腰上突然多了一条胳膊,燕回慵慵懒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爷还没让你走……”
展小怜伸手擦了把眼泪,拿开他的胳膊,说:“有味道,去洗澡……”
燕回睁开细长的眼睛,浓黑的睫毛根部是漆黑的瞳眸,他猫似的“嗯”了一声,突然慢吞吞的爬起来,嘴里还说了一句:“要去一起……”
展小怜一听,立刻躺了下来:“不去了……”她睁着眼看着天花板,真的一点困意都没有。
燕回倒是清醒,他靠着床头垫坐着,伸手拿了一根烟点上,展小怜闻到烟味,扭头看了一眼,也跟着坐了起来,突然说:“让我也尝尝。”
燕回愣了下,然后明白展小怜说的是他手里的烟,挑眉看着她问:“想要?”
展小怜抬眸看了他一眼,轻描淡写的问:“你还给的动吗?”
事关男人尊严,燕回差点蹦起来:“你想死?”
展小怜伸手拿过他手里的烟塞到自己嘴里,含糊不清的说:“不想死,我想做,给嘛?”
燕回火冒三丈,伸手把她嘴里刚吸了一口的烟揉灭在床头,按着展小怜就压过去,“爷就不信做不死你……”
结果,展小怜仰面看着燕回,淡定的说:“1996年7月份的《精华日报》副刊中间版面第二篇快讯报道过一篇文章,新婚夜,某男某女XXOO,一夜五次,结果,某男精尽人亡,女人安然无事。爷,你今晚上几次了?五,可是个过不去的坎啊。爷,这个不服不行,有先人的教训在,你们当男人得多吸取点教训,男女构造不一样,男人该服软的时候,还是得服个软。”
燕回:“……”
也不知道是不是展小怜举得例子管用了还是怎么着,燕回压着展小怜一会,倒也没多余动作,他身体往边上靠了靠,盯着展小怜的眼睛,突然说:“是那个姓安的?”
展小怜一愣,“什么?”
燕回的手顺着她的腰际线往下滑,滑到盆骨的位置突然手一按,展小怜疼的倒吸一口冷气,然后,她就听燕回问道:“这里,第一个进去的,是安里木?”
展小怜睁着眼跟他对视,半响,嗤笑一声:“哟,爷,敢情您老人家这方便还挺有情节的?”
燕回手一紧,微眯着眼逼问:“是不是?”
展小怜款款一笑,说:“我倒是想呢,可惜那家伙跟他的名字一样,是个木头。不过,爷您倒是计较什么呢?”
燕回松了手,“二手货,也配入爷的眼?”
展小怜翻白眼,“看在你那么介意的份上,我还是勉为其难的跟你坦白吧,我十三的时候跟安里木学骑自行车,结果他没扶稳,然后我就车上摔下来了……对了爷,你要不要把我那辆破自行车断头砍脚解气?抢了你的女人哟。说起来我也挺悲剧,初潮是被自行车摔出来的,初次也给自行车。我以后要是写自传,书名就起叫《和自行车恋爱的女人》……”
燕回看着她没动,展小怜看了他一眼,翻个身打算眯一会,结果听到身后那丫突然说:“那给爷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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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过后,爷还活着真幸福。昨日因故未更,今天万字更新补偿(二更没可能,别跟爷讨价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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