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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青玦惴惴不安的目光又移向案上那幅画,画面上牡丹遗世独立的孤绝,狂草咄咄逼人的愤懑,两种极端的情绪复杂地疏离又奇异地融合在一起,看一眼都心惊肉跳。不行,不能让别人看到,不能让武明玥看到,不能让皇室的人看到,更不能让人知道那字是纪询写的。这幅画留不得,那诗句字里行间凌厉的怨愤之气,落到有心人眼里绝对会拿它大作文章,可这是纪询与她合作的第一幅甚至有可能是唯一的一幅画作,她舍不得毁掉。若想留下来……她咬紧唇,目光死死地盯着那首诗,将笔划间的字意融汇于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略微平复脑海中纷乱的思绪,武青玦迅速抓起纪询放下的笔,凝神静气,保持着心底那股坚韧的气势,挥墨一贯到底,在诗后题下一句“丙戍年冬,青玦绘牡丹于室,憾恨国色天香亦难逃春去芳菲尽,题诗以记”,那字意形态,竟与纪询的狂草有八分相似,且格外相融,就像同一个人写了一首悲怨的诗,心情略微舒缓之后的题记。
闭了闭眼睛,搁了笔,武青迎上纪询惊诧的眼睛,轻声道:“这幅画给我吧。”如果是她的话,就算是不小心被人看到了也没关系,她被冷待多年,心底有怨愤之气也是正常的吧?何况她是宗姬,就算是被非议也无性命之忧,其他人则分分钟有丧命的可能。
纪询眼中的惊诧之色逐渐退去,眼中渐染上一潭浓墨,深不见底,久久,唇角微微一动:“好。”
——2008、3、10、01:10
不好意思,又很晚,这两天老爸摆六十寿宴,家里人来人往,客人很多,很忙...汗...所以没有时间...
嗯,再说个坏消息,3月11号要去上海出差,大概要走**天,所以这几天没法更新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