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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七章：清灵法纹
北氏勾唇一笑，偏头问姜长老：“方才左姑娘问你的问题，回答吧。”
“回皇后！”姜长老像是下了大决心，颤声回道：“老臣，什么都没看见！”孩子们是无辜的，他不能为了保住自己的家族，而将他们推向深渊。
否则天理难容！
“你！” 左欢海的呼吸一滞，气得面色发紫。心里暗暗发誓，老东西，你们姜家休想再在药师界立足！
“什么都没看见？”北氏一挑眉，继而冷哼：“那就滚下去！”
“是！”姜长老低着头，连滚带爬得滚了。
法澜学院的学子见到这一幕说不感动是假的，这老头虽然平日里对他们异常苛刻，但做事还是有原则的！就凭这一点，他永远都是他们的师父，是长辈！
左欢海深吸一口气，义正言辞得指着叶清梨道： “导师便是师！无论皇甫公子喜欢不喜欢你，你都应该避讳着，而不是与他成日里呆在一起！”
“哦！”北氏似是了解得点点头，精致的眉梢一挑，问道：“是不是师徒恋就是大逆不道？被世人唾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