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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闻言，笑了笑，自然明白这所谓的烂摊子，估计也就是不合杨雪的心意而已。
人凡资本作为要求极其严格的公司，从上到下，每一个员工都是极其的负责，不负责的员工早已被辞退了，能留下来的，都是认真工作负责的。
只不过，杨雪的要求比较高，那些员工还灭有达到杨雪的要求而已。
“和北东境那边的合作怎么样？顺利吗？”林凡又是问道。
“那倒极其的顺利。”杨雪脸色稍缓，说道：“这一次的合作，对方明显充满了诚意，不像之前那谢建平滑头滑头的，明显不是诚心想要合作，新来的这个负责人各方面都做到挺到位，今天也已经确定了合作的计划，后面再完善一些细节，预计这两天就能正式开始合作了。”
林凡闻言，微微点头放下心来，华东境和北东境的产业合作，无论是对于华东境还是北东境而言都是有不少好处，对双方都是极其的重要。
虽然北东境那边将会有那几个重机械工厂，会被北东境灰色地带的人带来很多的正当收益，但是毕竟不能全靠这几个重机械工厂，而且这几个重机械工厂主要也是因为林凡和林家，严格说来并不是他们靠自己赚取的收益，短期当然没什么问题，但是长期就比较容易有问题了。
而北东境和华东境的合作却是不同，是以合作为主，是利用北东境现有的资源优势，而且遍布多个行业，是能给北东境那些灰色地带的人带来长远的收益，自然重要无比。
“和北东境合作的事情有什么难题和我说，我帮你解决就是了。”林凡此时也是说道，有些心疼杨雪工作这么累，所以想要帮杨雪分担一些压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