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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这就是你们的道，那我只能说，你会失败，并非是我的原因，而是你自己。”
“此话怎讲？”武帝打开双眼，眉头紧皱。
从来没有人敢在武道上指责他！
白夜是第一个人！
“武者逐道，在乎于一心，心志坚定，一心不移，方可逐道，但仅仅是逐道，未必能够成功。一名强者之所以能够拥有绝强的实力，无外乎天赋，而天赋并非是指自身的体质，也在乎于自身的思维、领悟能力，你既被人称为武帝，成为九皇十帝中最强大帝，天赋、意志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你的心、意志，出现了偏差。”
白夜将死龙剑取下，刺入面前的黄沙之中。
“这把剑的确能够给人带来无穷的力量，这些年来，我也的确利用它越阶斩杀了不少大帝，但是，除了到了非常时刻，否则我不会使用它，因为我始终认为，一把剑再强，终归不是你的境界，我能利用它抗衡大帝，但我始终不是大帝，我到不了那个阶段。”
武帝眉头微皱，没有作声。
“死龙剑有灵性，自我得到它到现在，愈发得心应手，只是死龙剑终归是死龙剑，它不能助我登入大帝之境，我的道始终还要靠我去走完！而你，便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一名剑客哪怕达到了人剑合一的地步，那把剑，终归不是你。”
白夜缓缓说道，一字一顿，神情认真。
他并不知道自己所说到底是对是错，他只是将自己心中所想说出。
武帝此刻的神态已有几分滞然，或许他从未听过这种言论吧。
“很有意思的言论。”
“我不否决你的看法，但我也不会认为我的想法是错的。”
“若我师父在世，他听到这番话，或许会将武帝的传承交于你手。”
武帝沙哑说道。
“但是……我不会。”
声音一落，他重新闭起了眼。
“动手吧。”
他已经看清了一切，看开了所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