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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时的他而言,这大抵便是最好的夸奖。
离得太近,他说话的气息依稀拂过秋香的耳廓,让她不由缩了下脖子,眼神有些呆滞。
到了最后秋香不得不咬着唇把唐寅拉开,等冰凉的空气灌入胸腔她才抛开刚才的不自然,可心底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秋香道:“你该吃药了!”
唐寅听了立即把眼珠子瞪大,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秋香见他这动作吓了一跳,赶紧按住他的头不许他乱动。他的头才刚受了伤,要是再摇下去也不知会不会弄出个脑震荡。
于是唐寅便见机耍起赖来,抱着秋香的手臂就是不肯松手。
最后还登脖子上脸,抓着秋香的长发拿在手里把玩。
这药一喂就用了大半个时辰,等秋香许下好几个承诺,唐寅才憋着鼻子把药喝完。
把他哄睡着后,秋香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梳理好头发去前厅的时候已是晚饭时间,丁大夫和祝枝山一主一客正聊得尽兴。听了一会儿,秋香便发现这两人在对行酒令。但是这罚的不是酒而是茶,因为丁大夫是医者所以甚少饮酒。
祝枝山对着对着,不由感叹一句:“要是伯虎也能参加就好了……”
丁大夫一听,撸了胡子道:“别担心,我看他的伤势并不打紧,指不定哪天就突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