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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红是一位性格很是开朗的女子,也是艺妓中为数不多的舞女。“你就是新来的那位?那你可会抚琴?”
“会一些。”
“那太好了!”花红抱来一把七弦琴,“能弹一手让我听一听么?”
我拨了几个音试了一下,调弦之后弹了一曲。花红听后高兴的直拍手,“真是太好了,你弹的真的是太棒了!以后你就给我弹琴好了,你不知道阿楚弹琴总是弹错音,每一次都要害的我调不好。有了你,我真是捡到宝了!”
我笑笑不语,看了看远处交谈中的明昊,和花红一起进了营帐。
部队一路的急行军,到了地方还未作休息两方就打了起来。我听见前方金戈铁马的厮杀,抛下手中的事情不做来到一处高地看他带头攻城。一身白色战袍在众人之中很是显眼,胯下枣红色骏马意气风发。我一直以为白尚岩是一位温润如玉的、温文尔雅的男子,才高八斗或许不足为过,身手矫健不足为谦,可在这个刀剑无眼的战场上,他的身材与那些三大五粗的壮汉相比,确实过于赢弱,我实在不放心他。
站在高处远眺前方,只能看见黑压压的人头一片,那白色身影不一会儿就隐没在茫茫人海中不见了。我又飞身到了车顶之上观战,看见白尚岩一身白袍开出朵朵艳红牡丹,手中佩剑刀锋饮血,一人一骑杀的敌人方寸大乱,仓皇落败。
我这才恍惚记起,尽管他一直温文尔雅,可霸道才是白尚岩一直有的性子,曾不止一次他在马上将我禁锢其中威胁:再乱动你信不信我把你从马背扔下去!
首战告捷,众将举杯同庆,花红领着我们献舞庆乐,庆功宴上众将都是牛饮,抱着酒坛喝是经常看见的,而白尚岩坐在正坐上,看着表演,不时的举着酒樽同饮,细细的抿着,在众多将士中显得淡从。花红舞跳的不错,又是领舞,又有一些姿色,一些将士喝高了那些什么话不经大脑就说出来了,我未经历过如此场面,只好含羞低头专注的弹琴。好在有些人不饮酒,及时的制止这些话语,以为这样一场庆功宴就要过去的时候,白尚岩的一句话让我方寸大乱。
“花红,美色如斯,妩媚如斯,得之,幸矣。”
手一抖,七弦断了六弦,断弦之音难听的像喝了一碗汤药让人呕吐。心智急转,抬手转腕间一弦被我奏出高山流水之音,大气磅礴之势,将断弦的铮铮之音很好的掩饰过去了。
月上中天,庆功宴才算结束,灯火阑珊,人喝的都以酩酊大醉,大都在桌底酣酣睡着了。几日征途,风尘仆仆,花红被白尚岩留了下来,我不想再留在城中,便出了城,在郊外毫无目的闲逛。城外树林郁郁葱葱明亮的月光照着几份静谧安详,寻到了一处潭水,想起这几日风尘仆仆,汗水淋漓,是该好好洗洗。我看这四下无人,便也没有设下结界水幕什么的,洗了澡又洗了衣,用法术烘干衣物后穿上又梳理了长发。
我坐在一块大石头上,长发放下披散在肩头,一身素色的轻纱流苏长裙,赤着脚抱着膝盖,独自伤心。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做,我将白尚岩从一个莫名其妙的婚姻中拽出来,可他今夜又拥着别的女子而眠,这是天意么?不知坐了多久,足心传来的凉意让我有些受不住,起身离开却听见有一些不一样的动静,像是有人朝这边走来了。我赤着脚远离这些声源,藏在了一棵足够大的树后面。刚藏好扭头就看见了一双明亮的眼睛,我楞了一下,当下吓的就要失声叫出来了。那双明亮眼眸不退反进,大手托着我的后脑勺将我的惊讶之声尽数吞入腹中。
这个吻,不似那日万春楼中蜻蜓点水的一碰即离,也不似那日的如冰薄凉,这个吻,火热而缠绵,我的手抵在他胸前,想把他推开,却被他拥的更紧。唇齿之间满满的是酒的醇香。
“公子,那边好像有声音?”
双手不知何时攀上了他的脖颈,听到这一句话之后被他横抱起来,足尖轻点间稳稳的落在了碗口粗的枝干上。吻还在继续,却已经温柔了许多。
不知过了过久,这个吻才结束,我像得水的鱼儿一样贪婪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全身像中了魔咒一般无力。“你……”我气愤,扬手挥了过去,可是没有一点杀伤力。一身铁甲咯的我生疼,月下的这张脸不是应该和花红在一起*帐暖么?我负气的从树上跳下,白尚岩也一起跳下把我稳稳的接住。
“告诉我,为什么会晕倒在路边?”
“万春楼的姑娘都将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她们合计将我陷害,我逃了出来,却晕倒了,只是如此。”
“仟彩,我已派人查过,你不是万春楼的人,你的这些根本就是谎话。”
“呵呵,”我笑了,离开白尚岩的怀抱,拉开距离,“将军不觉得好笑么?我只是一位无关紧要的女子,你不去度你的良宵,反而为我的出处何来又大费周章。真是好笑。”转身离开,听见身后追逐的脚步声更是加快步伐。
回到了城中,踏在青石板上足底冰凉,我这才想起,我的鞋子未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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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遇见了一位初中很喜欢的男生,在十字路口,我走南北,他穿东西,相视而望后转身离去。我想,四年未见,他大抵是忘了我,亦或许他认为我忘了他。终是没能相认,离去的都潇洒。
溜溜喜欢纯净的东西,例如友情、爱情、钻石、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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