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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当场除了她之外只有五人知道是她是助苍皇一臂之力的人，棠澜国内的虚空和鼠疫也都是她干的好事。
“适可而止九哥——”芸菱猛颤然的退后几步，跟这个危险的男子离开了一定的距离，秀眉深深的皱起，轻轻又淡吼道“玩的太过了！”
“哦？”如仙般的男子邪魅勾唇，但是跟随着他身周一尘不染的气场却并不冲突，反而好像这本是他应有的性格：
“适可而止的……是你吧。”九阿哥黑眸诡谲的看着她，不动声色的瞥向门口，噙着鬼魅妖异的光芒，一瞬间闪过丝丝诡谲狠戾的神色。
芸菱是个玲珑聪慧的人，忽然看到他看着门口她便知道门口有人，微微平静了下因为怒火而跳的飞快的心，缓缓安静下脑海试图感受门外的气息。
有人！是……紫眸微颤，带着些不可置信的光芒，九阿哥浅笑望着她，随即并没有再捉弄她了，退后几步，若有所思噙着浅笑看着她和暮瑶。
暮瑶也发觉了什么似得，并没有打草惊蛇，只是淡淡感受着外边她们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气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