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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沙哑而沉重、苍凉而绝望。笑声中有不甘,但更多的是无可奈何,道心已然不稳,多年的坚持有了退缩。
渐渐的笑声变成了哭声,说什么抽泣凝噎?说什么梨花带雨?都没有,直接就是狂风暴雨、洪水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珍珠滚滚,那是泪花儿;绚丽绵长,那是鼻涕;晶莹透亮,那是哈喇子。好家伙,渔不依是痛快了、过瘾了,床上女子可被吓坏了。
秀-mei-勾-hun-儿的小丫头儿,看见姐姐哭泣后,急忙跳下床来,喊了几声:“姐,你这是怎么了?”见姐姐只是一个劲儿的哭泣,丝毫也不理睬自己,女孩儿安慰了半天,却是毫无一点儿的效果,眼神惊慌茫然、不知所措,最终抵挡不住这份悲伤与惊慌,“哇...”的一声,也哭了起来。
该怎么形容呢?两个大美女,皆(赤)-shen-(萝)-ti,蹲坐在地上,搂抱在一起。姐妹俩是抱头痛哭,哭了个昏天暗地、日月无光。姐妹俩这回儿,算是痛快了、过瘾了,可门外的下人们,又被吓坏了。
“殿下...殿下,出什么事儿了?!”听着屋内传出的哭泣声,一个哭的生无可恋,一个哭的惊慌失措,几个丫环与嬷嬷一咬牙,口中喊着:“殿下,我们进屋来啦!”随撞开了房门,冲了进去。
进屋一见这等情景,几个下人全愣住了,谁见过这阵势啊?好家伙,那鼻涕、那眼泪,都能养鱼了。还是一年长的嬷嬷,相对老成持重,转身关上房门,几步来到近前,俯身跪拜道:“两位殿下,莫要再悲伤了,以免伤了身子。府里的下人们都吓坏了,早就有人送信进宫,陛下听后很是着急,此刻只怕正在赶来的路上了。宫里的陈公公,先行一步来到府上,让咱们早作准备,以迎接圣驾。”
渔不依止住了哭声,秀美的脸上,是苍白一片、毫无血色,这平白多出了一份病态美,看了直叫人心疼。看到姐姐不哭了,妹妹也止住了啼哭,一张委屈惊慌的小脸儿上,挂满了泪痕,眼睛肿肿的,却是粉扑扑的,煞是惹人怜爱,此时正一个劲儿的,往姐姐的怀里钻,做出求安慰状。
渔不依之所以不再哭泣,不是因为皇上要来了,更不是因为自己想通了,而是大哭了一场后,心里略微痛快好受了一些。渔不依虽然如今是个女儿身,但内心里,那可是个正常而地道的大老爷们儿。起初思维混乱,也觉察不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但此时缓过了神儿后,发现身边,竟是一群-女流-之辈,而自己又是一si不gua,这让渔大(雏)-男,当真是接受不了,所以老渔,也就哭不出来了。
下人们见两位殿下,已止住了啼哭,连忙搀扶着二人起身,然后服侍公主梳洗更衣。平民散修渔不依,何曾受过这种待遇?心中直呼受不了,挥了挥手,让下人们先行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