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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惊,谁这么大胆?打开门,果见黄玉几个人鼻青脸肿的,互相搀扶着,黄玉见到我,想努力地撑着,但摇摇欲坠。
我连忙扶住黄玉,关切地问:“你们怎么样?被谁打了?”回过头对一个兄弟说:“赶快去叫医生来,那个黑诊所的。”我一时心急,一时想不起那个医生的名字了。
黄玉他们的伤是皮外伤,之所以他们摇摇欲坠,是被人追着打,他们没命地跑,几乎是跑马拉松,上气不接下气,累啊。没想到湖南帮第一金牌打手这么狼狈。
我一问,原来是西南帮的扛把子凌子锋,他是从特种部队退下来的兵痞,能打,而且很会打,谁碰上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自从他那不堪一击的小弟被我打了后,他一直梗梗于怀,不时在我的地盘搞蚕食活动,我已经忍了好久了。我安慰了黄玉他们一干人,吩咐他们好好休息。
黄玉很懊恼,说;“阿辉,这单生意做砸了,没有钱入帮会。”我相信他说的话,摆了摆手,“算了算了。”
这时曾权他们回来了,把三大桶往屋子里搬,这桶有一人多高,全是耐腐蚀的塑胶桶,我很高兴,这可是打击对手、消灭罪证的好东西。
阿飞和小宝也回来了,小宝喝了一杯水,气呼呼地说:“河南帮的人不知跑哪里去了?那刘骡子死了没有?阿辉,我们白跑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