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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帮完蛋了,听说凌子锋等几个人惨不忍睹地走了,不知去了哪里,估计是躲在哪个阴暗的角落追忆似水年华与当年的风华正茂。麺魗芈伤
我全面接管了他的地盘,他的兄弟我全部赶走了,我不想收留他们,怕他们起二心。
我的地盘虽然占据了三分之一的C镇,但充实量还是不入流的混混,不能与真正的黑帮相题并论。
黑帮占着天时地利人和,赚着大把大把的钱,而我们只啃他们吃剩的骨头,干的还是收保护费收帐,还有帮人打架,赚的是小钱。
我要从黑帮手里抢生意,插足夜总会和黑庄以及放高利贷。
在我的地盘上有三家夜总会和五家迪厅以及无数的黑彩黑庄投注点,黑钱涌动,数以千万,当然还有几十家地下赌档。而这些生意全都掌控在一个叫大毛的手里,他有两个结拜兄弟,一个叫小毛,一个叫三毛。当年春哥就是对大毛俯首称臣,仰仗大毛讨饭吃。现在的我要改变这种局面,一家坐大。
三毛是个文质彬彬的书生,听说身体不太好,常常咳嗽,是个痨病鬼,但出谋划策很有一手,就是他扶植了凌子锋与我们相互牵制相互制约,让我们永远无法长大。现在凌子锋走了,他们又该心烦意乱了。
这天我正拿着李安设制制造好的弹箦砍刀挥舞,一按按钮,刀锋蓦地伸出寸许,我很满意,拍着李安的肩说:“大量生产,分发给兄弟们。”电话响了,陌生的声音,富有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