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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日子都是我们三派时不时地对攻,打打杀杀,不伤筋骨但伤皮肉,真他娘的活活折磨人。麺魗芈伤还时不时的有警察光顾,板着面孔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但一转身便被小姐和金钱俘虏了,嘻嘻哈哈起来。
人啊,都是追名逐利之徒,如果能坚决地克制这些欲wang,那他就是圣人就是清廉,只可惜纷繁的尘世有几多人能抗拒。
李孛带着人又在我的夜总会打打砸砸了,等我带着人赶到时只剩下一片狼藉和痛苦呻y?n的人。
恰这时,程千里这糟老头赶来了,神神秘秘地把我叫到一边,说:“你的势力太差劲了,要枪没枪要人没人,怎么与李孛他们相持。有句话说得好,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说完意味深长地望着我。
他奶奶的,竟然是做枪支生意的,看来程千里这家伙胆量倒挺大的。
我装着不明白,打着哈哈说:“程老前辈,你说得很有道理,我记住了。”
程千里笑得更开心了,掏出一张名片塞进我的手心,说:“告辞了,告辞了。”钻进小车向我扬手。
我瞅了瞅名片,是一串手机号码,我对程千里有戒心,说不定他与那几个鸟毛设了一个套想让我进去呢。我看也不看,一把丢进了垃圾桶,天上掉馅饼砸在我头上一定不是好事。
这天我正在办公室和李安他们聊天,聊着聊着聊到了梅姐,真不知她怎么样了?还有三哥的后事是如何办理的?
我们都很黯淡,因为前途无法预测,命运好像是仅复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