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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泡得差不多了，李大小姐让我先出去，她有话跟李小婷说。
我围了条浴巾，一个人来到院子里抽烟。也不知道她们说些什么，过了好久，才感觉有人走到我背后。
是李大小姐，李大小姐穿的是一件带腰带、黄色睡袍，有些半透明的睡衣，是今天刚挑的。但她里面什么也穿，两个小点点衬在外面，下面的黑森林也若隐若现，格外的漂亮。
她坐在我身边，问：“小鸭子，还疼吗？对不起，今天在气头上。”
“没事儿，也是我不对。”我看着她，接着说：“李小婷呢？”
“她睡着了！”她说着，坐在我的大腿上，搂着我的脖子，说：“问你个事儿，今天晚上你想谁睡？”
“这个……”这个问题我真没想过，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最后试着开玩笑地说：“要不，我们三个一起睡吧。”
“美死你。这样吧，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对婷婷有恋爱的感觉的。”
“应当是在她被轮奸的时候吧，那时候很心痛，恨不得一冲锋枪把他们全干掉。对了，你什么秘密要告诉？”
“我们查到徐家的总部，就在上海，但具体位置不确定，应当是在郊区，而且我们想象中的要大得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