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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它模仿着她的语气说:“宁……宁至……”
“对,镜子。”
虞沛已经习惯它的“茸言茸语”——和它的字一样七扭八歪的。
她指了下隐蔽处的复影镜。
“就那个。”
毛团儿点头,自言自语般道:“宁至。”
“那就暂且这样定着,有什么变动再说。”虞沛将它放回地面,“我也该走了,再待下去怕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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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玉取了杯茶水饮尽,试图缓解烫红的面颊。
但没什么用,呼吸难平,手也止不住地抖。
等他连喝了三杯茶水,忽听见对面的银阑问:“你方才那话是什么意思——你当真见到她了?”
烛玉放下茶杯,转眼就摆出混不吝的样儿:“即便我说见过,你又能拿什么法子撬开我的嘴?”
银阑目含躁怒。
“今日已不早,我该走了。”
感受到虞沛的气息离开了石阁,烛玉也跟着起身。
等走到两人的视线之外,他顿了步,抚住心口,手背上青筋起伏。
奇怪。
不过是约了见面而已,怎会如此喘不过气。
以前不也常与她约着四处耍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