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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王率军出征二十日后,军中哗变。
几员亲信副将深夜将其绑缚,揭发他与抚远王叛军私下勾结,更与顺宁王密信往来,大谈谋逆之事。证据确凿,安平王亦被剥了王衔,押解回京受审。
他早知这一路必出事端,日防夜防,仍是没想到竟会被共同出生入死的亲信背叛。
抚远王、安平王受审后均被抄家软禁,造反主谋姜全顺水推舟发布檄文,言景澜、谭瑛乃弄权大鳄,架空天子把持朝政,任意陷害忠臣。为大齐天下立过无数汗马功劳的抚远王与安平王就是被这两个奸相所害。为除逆臣、救天子、匡社稷,他决定起兵勤王。
景澜看了檄文一阵好笑,可当着建平帝的面,他不敢随便笑。
只因现下,手捧檄文的夏期一脸阴云,猛地将檄文掴在地上,“顺宁王果真如此胆大包天!”
早知道他会反,可那大摇大摆与他抢夺天下的自高自大之言,成功地让他怒不可遏。
“景卿,谭卿,顺宁王污蔑你二人,公然觊觎朕的皇位,该当如何?”
谭瑛肃然道:“贼子小人,不足为惧!皇上天威,他无处可逃。”
景澜颔首,“顺宁王已入瓮中,到时如何发落,听凭皇上吩咐。”
议事又过了二更,程有在家看星星看月亮,左等不见右等不见,心急如焚。连续两个多月来景澜每日最多只睡三个多时辰,就是自己体壮如牛都觉得不太够。因此也难怪,景澜的肚子一直不甚大,不太像将将八个月的样子。不过这样也好,肚子太大,景澜怕是更难熬。
正纠结着,门房来报说景澜的官轿已至门前,却并未下轿,似乎是身体不适。程有吓坏了,三步并作两步出门,轿子也到了院门口。
着急地掀开轿帘,只见景澜两手撑腰腆着肚子,斜斜靠在轿厢上,闭着眼睛一脸细汗。
“行波你怎么了?肚子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