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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翻箱倒柜找起来,终于在一个旧纸盒里找到了,那个细白的瓷瓶子,扭开一股辛辣的味道扑鼻而来。
重新回到卫生间,插上门,对镜涂药。
看着颈上青痕,回想发生的一切,那个可怕的地下刑场和血腥萝莉,掐上脖子的狠辣力度,窒息的绝望和痛苦——那真是场噩梦,仿佛刚从地狱里捡回一条命来。
这些她永远都忘不掉,可是,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像个最愚蠢的废物那样,对镜涂抹地沟油般的膏药。
上好药,洗了手,倒在床上,胡乱拉过被子,蒙上头。
连日情绪大起大落,身心俱惫,她很快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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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过年了,仿佛连气压都嗅到了喜庆,这几天持续高压,晴空万里,阳光干燥耀眼,混合着黄土气息,笼罩着春假中昏昏欲睡的浮华都市。
路边国槐也被粉饰上了金灿灿的外衣——华美的布幔包裹着苍老的树干,让这垂暮之人也焕发出了精神。商店门口都贴了春联,透亮玻璃上红彤彤的精巧窗花分外惹眼,端丽的大红丝绒灯笼在金风中轻轻摇曳着,静默地诉说着历史和民俗,不时传来顽童的炮声,让年气儿直冲碧霄。
春节,不管怎么说,也是个美好的日子。
刘逸宸一大早出去,黄昏时才回来,刘陈氏看到,便说:“成天不沾家,现在才回来?”
刘逸宸笑笑:“有要紧事。”
说完就上楼来,回到书房。
刚开了电脑,一个人溜进来。
抬眼一看,是刘花程,他笑嘻嘻的,手里拿着个福橘。
“二叔,涓喜不是今天过来吗?”刘逸宸拿起钢笔,掩上文件。
“哦,出了点儿小麻烦,明天早上才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