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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宁回忆了一会儿,心下有了数,幸好这首东西在上随处可见,他倒是记住得差不多。不然饶是肚子里有许多墨水也很难一下子凑好下阙还要风格吻合,再说以前的张宁厉害的是经义,诗文也算不得有造诣。他见这美女说话和气,又对诗文有兴趣,背给她也无所谓。
正要开口时,轻衫女子慌忙伸出指尖压在张宁的唇上:“慢,在这里念出来真是污了好词。”
“哦……”围观者顿时起哄起来,男女当街做此暧昧动作实在少见,还可以称为有伤风化。
“跟我来。”轻纱女子的声音非常好听,笑起来也好。难怪有人舍得大把银子去见闻她们卖唱卖笑。
鸨儿拉了轻纱女子一把:“许爷还在等你。”轻衫女子脆生生唤了一声“妈妈”然后在鸨儿的耳边悄悄说道:“这词儿得了,能赚的钱比许爷那点银两多不只十倍百倍,您还不信我的见识么?”鸨儿渐渐眉开眼笑。
张宁隐隐听到她们的嘀咕,心道其实诗文没那么神奇,懂这个爱好这个的无非官宦士子书香门第子弟,这种人还不一定喜欢跑妓|院。况且他没有名气,出自他抄袭的诗文价值又大打折扣。
轻衫女子用哄孩子一般的柔声说道:“来呀。”
张宁没动,说道:“我没钱。”
大概这句话在女子听来太不合时宜了,她愣了愣又笑出声来:“就请你进去坐坐赐下阙,说那铜臭之物多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