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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张宁来这两件事其实很不一样,结果也有可能改变的。
越南撤军确实很难逆转,且在张宁来进攻占领越南除了开疆辟土之外本身就没什么意义,劳命伤财的本质也没法改变。不过郑和舰队下西洋就不同了,目前来是劳命伤财,但若是策略得当,扭亏为盈也不是不可能的。
当然这里面关系到很多利益|链,士绅地主的利益、以及皇帝担忧大量海军有失去控制的风险。这些都能想办法慢慢妥协商量解决。关键是要能为朝廷赚回来银子,得见的利益,这才是关键;到时候海事成了一大财政收入,而不是劳命伤财的负担,为什么要罢停?
这件大事就足够张宁在职业生涯中做很多成就了。况且以他现代人的眼光来,这件事意义重大,自己的事业工作是一件功在千秋的有意义的事,何乐不为?比阴谋诡计去掺和朱家的前仇旧怨怕要有意思得多。
张宁一面写奏章,一面着眼想着远处,一时间情绪澎湃感概良多,便转头对赵二娘说:“人生本没有意义……”
对于这种没头没脑的话,赵二娘只好无辜地着他,不过对她来说张宁能和自己说话是一件愉快的事,至于说什么内容反倒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