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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时,步摇的流苏微微摇晃了一下。
方盈和陈耳来自同一个国家,出身不低,还嫁了一位公子。陈耳以前就见过她。
她被杨青救时,陈耳也在,他清楚地记得,那天他们赶到时,方盈蹲在地上,头发披散着,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来,脖子上一圈掐痕,脸上青肿,额角嘴角都破了口子,血和头发糊了满脸。
而她手里就拿着步摇,插/
进了想把她献给敌军以求自保的丈夫的眼球里。
“噗哧”,小小的声音,在撕杀和哀嚎声中却显得格外明显。
想起那天看到的情景,陈耳就脑袋发晕。
没想到,那根步摇,方盈竟然还留着,而且还往头上插。
陈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再顾不上其他,捂着嘴慌忙跑一边吐去了。
“少爷!”随从追过去。
陈耳吐得眼冒金星,他摇摇晃晃地扶住树干,接过随从递来的水袋,仰头灌了好几口水。
随从:“少爷,我们怎么办?”
杨青已经带队出发了。
陈耳望了眼有序的人群,狠狠一咬牙:“走!”
“呀,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
胡微酒换了春日的妆容,绸缎如水,薄纱如云,团扇半遮面,眼尾轻勾,晕出浅浅的粉色,像极了盛放的桃花。
陈耳张着嘴,觉得自己脑袋更晕了,要不然怎么会出现错觉?这是他梦中都不曾出现过的倾城绝色。
呆了半晌他才回过神,发现自己并不是最丢人的,那些乡巴佬们,一个个低着头,眼神直愣愣的,被那摄人心魄的美丽压得大气都不敢喘。
陈耳:“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