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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说话,你们是不是把我当死人了。商业上的道道,我不想参与,你们怎么整治是你们的事情。但是我眼睛可是看着,如果有谁使些邪门道道,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王姐的话掷地有声,坐着的几个齐齐变色。
王姐是谁啊,永成市关系通天的有的是,再通天,查上去后,就是一句话,少招惹她。
那些个人又不是脑残,见到了王姐坐镇,哪敢说半个不字,借口家中有事,借口接孩子放学,借口电话来了,溜得没影了。
那高大汉子也是告辞而去,背对着门,一步步走了出去。
屋子里只留下了一个人,长满了白头发,是楚太悠爷爷辈的人物。
楚太悠喊了一声刘爷爷,是跟楚太悠爷爷有交情的,也是大园村初中的原校长。
刘爷爷放下杯子,跟家里的楚大胖说了句:“小胖啊,那地呢,你自己掂量着办。不过最后,我还是要劝你一句,地呢,看着是一大块黄金,可是烫手。你多持有一会,那就多烫一下手。人呐,各有各命,就跟和氏璧一样,我们就是普通人,犯不着跟卞和一样。人活一世,大富大贵又怎么样,还不如清净过日子。”
说完,刘爷爷也背着手走了。
王姐和楚太悠吩咐了一声,重点是近一个月少出本省,控制一下情绪。
楚太悠很想跟王姐说一声:“王姐,本小姐是天生的懒癌末期患者,除非有人掳了我,将我拐走了,要不然我一辈子就乐意待本省了。”
关上门,楚太悠坐了一天车,也累了,正想洗漱后休息,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谁啊,还能不能让人清净了。”
一打开门,吱呜一声痛叫,一个脑袋撞在楚太悠胸上:“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