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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程程瞬间黑了脸。
……
怎么会这样,尤乐怎么可能答应?他应该知道我是在开玩笑啊?
这些问题不断地出现在她脑子里,搅得根本静下心来上课,记笔记。陶松霖已经又在本子上写完一个“正”字了。
“你写这个干嘛?”她趴在桌上,问陶松霖。
陶松霖看着黑板,头也不回地回答:“这件课你叹气的次数。”
许程程翻白眼。
“听说尤乐答应了,还是你帮的忙?”陶松霖压低声音,问她。
不说还好,一说起这个许程程就一肚子气,虽然是生自己的气,可一想到尤乐当时像打棒球得了全垒的胜利表情,她就很想骂人,想揍人,揍尤乐。
这家伙的保证还真是不管用,一天的时间不到就被自己打脸,他怎么不死啊。
越想越气愤,见陶松霖认真问问题的表情她更郁闷,感觉自己像是被整了一样,干脆趴桌上,不想听课。
上课趴桌上睡觉的后果就是被学校巡视老师抓个正着,然后被罚打扫体育馆。
许程程狂怒:“狗屁啊!”
尽管她再不想打扫,但被教导主任监督,她必须得服从。
放学后,同学们都走了,她一个人留下来拖地。
偌大的体育馆,她一个较弱女子要全部拖完才能回家,许程程表示,她要尤乐血债血偿。
就在她刚下定决心的时候,体育馆的大门突然被推开,被要求血债血偿的男生就出现了。
她把拖把往地上一扔,气呼呼地喊道:“哼,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