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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璃儿对她的修为进境很是上心,毕竟每日跟着自己的徒弟,就若夏一人。张浩那小子被师娘要了去,倒是很少在她身边。她就是想督促也没办法,再加上他不过一个小孩子,怕是叶璃儿说得再多,他也不见得听得懂。
“依凭之物怕是要随遇而安。我自己也没什么想法。所见事物颇多,挑来挑去反而不知究竟该怎么抉择。不如师父给我说一个吧!”
若夏又将皮球踢给了叶璃儿。
叶璃儿想了又想,却也拿不定主意,只好存了念想,想改日找师娘问问,寻个稳妥的东西,让若夏跻身。
说着说着,她竟是犯了困。若夏也不再多说什么,看着叶璃儿捏着梅花饼吃到一半便歪在了床上,她只觉得说什么都是白说。
翠姨起了身,给叶璃儿盖好被子,想将她手里的半边饼子放回盘子里,却是怎么拿,叶璃儿都不松手。她又不敢用力,唯恐饼子碎了洒在床上。犹豫之间,被若夏拉了一把,只得坐回了炉火旁。
“翠姨,别费工夫了。师父这人对吃的东西最仔细,你就放心吧!掉不到床上的。”
她话音还没落地,叶璃儿便举着饼子塞进了自己嘴里,也不咀嚼,一扬脖子就咽了下去,脸上腾起了些许满足的红晕,翻了身便睡熟了。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压低声音笑出了声来。
翠姨摇了摇头,开始继续做自己的针线活儿。若夏则翻看了一会儿灵武留下的玉简,又开始低声的给环儿讲解起早课的内容。
屋内暖意融融,与屋外的天寒地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剑无殇只觉得自己的心情像极了这冰天雪地的光景。
他一口接着一口的抿着壶里冰冷的酒液。它好似一柄柄利刃,顺着他的喉咙笔直割下,喝下良久之后,也没见泛起一丝暖意,反而越喝越冷。
不知为何,现在的他想要醉酒,都成了一件难事。
冰冷的小院儿,冰冷的石凳。皑皑白雪之下,他那白色的道袍也变得不起眼儿起来。若不是他不停地喝着酒,孤寂的他早已成了这院子里一座冰冷的雕像。
一封传书闪着火红的光芒在大雪下分外的刺眼。
剑无殇拍了拍身上的积雪,将它接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