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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掉电话后,江承一的话反反复复萦绕在我耳边。
他擅长说那些听起来很有哲理的话,通常我愚钝的脑子都辨析不出他意思来。可不知是不是病了一场后,脑中的线路通了,竟逐字逐句地解透了他话的涵义。
不是她,也可能是别人。
意为不是那个我介意的小兰,他也决定应承父母之愿去接受除我之外的别人了。这个妥协的过程,他是痛苦的,也挣扎过,试图力挽狂澜,可现实用残酷告诉他所作的一切都是徒劳。所以即使今天面对我时,明明看清我眼底的伤痛,仍然选择了忽视。
因为,他势必要伤我一次,才能任由那把残忍的尖刀刺进身体,踏着血路向前。
曾以为生那疱疹病时所感受的痛已经是切肤之痛了,到此刻才发觉,还不够痛。没有一种痛是切身感受江承一作此选择的痛苦,而无能为力。
上一次生日前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那次我在听完他的话后,只是一个劲的抹眼泪,懦弱无依。这次我拿起手机,一个字一个字地按,最后发送,泪夺眶而出。
江承一,我们分手吧。
如果爱已无处安放,那么就由我来先开这个口吧,算是在这场感情里,最后一次对他江承一任性。
其实宁小七在离开前还曾对我说过:爱情与婚姻并不是对等的,在爱情里可以肆意挥霍情感,但一切的终点都希望是婚姻。假如我与他有任何一点可能走入婚姻,我都不会放手。假如对方给不了你婚姻,小芽,最好的办法是及早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