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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开他目光,筷子在餐盘里捣着米粒,听到他在对面问:“怎么不吃饭?”摇了摇头回:“吃不下了。”他蹙起眉,“不吃饭怎么行?再点份面吧。”我再次摇头,是真的吃不下了,让他来试试灌了一下午的茶,然后晚饭还能吃得多不?
他没再劝,兀自埋头吃着饭。心中暗道要是换作以前,他一定又抱着我说我太瘦,哄也要哄我多吃上几口。回神过来就觉自己心态不对,老是去拿以前和现在来比较。
吃得差不多时,我招手喊服务员来买单,但被江承一拦住,他说他来付。平日这上面我不与他抢,但今天是我约的他,所以我坚持。可人家服务员走过来,却是去拿他手上的钱......一共136块,之前的茶我是预先付过的。江承一拿出来135,问我要了一块钱硬币,算是让我聊表了下“请客”的意思,我无语对之。
下楼站在门口,他去开车过来,等坐进副驾驶座时,把手上一直拎着的袋子递给他:“给你买了点饼干和一些零食。”
他侧头瞥过来一眼,“现在哪吃得下?”
“......我没让你现在吃。”对他真是无语,刚吃完饭,我也不可能说又要塞饼干给他吃啊。也不管他要不要,我就往车后座上一扔。
车上暖气开得很足,我穿着羽绒服,里面还有一件马甲,坐没一会就开始觉得热了。于是把羽绒服的拉链给拉了下来,他见状问我是不是热,我说是,他就去关空调。被我拦住,飘了眼他身上单薄的衣裳,轻声说:“你穿那么少,别关了。”
见他缩回了手,我问这么冷的天,穿那点下午打牌时冷不冷?他说不冷。印象中冬天最寒时他也至多穿件羽绒服,里面一件衬衫这样,是不是男人天生就不怕冷呢?
到我公寓楼下停车时,江承一突然从车抽屉里拿出一个小袋子递过来,我接过一看,里面用小塑料包封存的一枚铂金耳钉,不自觉就去摸自己耳朵,那处是空的。这只耳钉落在他那时,我们还是好的,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