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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振梁声泪俱下,原本也有息事宁人意思的军机处元老也不敢再说。贞元皇帝更是动容,亲自走下龙椅,将兵马元帅扶起,安抚他道:“爱卿,朕都明白。朕定不会辜负这些浴血奋战的勇士,你放心吧。”
话虽如此,但朝堂之上,户部直接呈上国库统计的奏报,明明白白两个字:没钱。
情势胶着,莫可奈何。
朱振梁气恼地砸烂桌角,“这些老不死!没钱?他李重道刮一层汗毛下来,都够这些残兵吃用一辈子了,混账!”
老侯爷经历多了这些事情,比他沉稳得多。
将帅们每三年回京述职,明面上光彩,暗地里却全是血泪官司。呈上军报为将士们申领功勋,加俸进衔,这样的明文封赏兵部和户部都给得不痛快。到了讨要粮草军备的时候那更是免不了讨价还价,再要他们多拿一个子儿,那更是吵得不可开交。
如今要加放抚恤金,给这些残疾退伍的士兵安排去处,恐怕比打胜仗还要难。
朱定北给老爹倒了一杯茶,出声道:“爹,我听说李尚书的女婿有个皇商?”
朱振梁冷哼一声:“岂止。他那三个女儿,一个嫁了皇商,另两个嫁在扬州,每年还不知道给他多少孝敬呢。操了他娘的蛋,一毛不拔的老王八,老子真是恨不得坎了他喂狗。”
朱定北皱着眉头,自己也喝了一杯茶,说:“扬州我们是鞭长莫及,不过孔家就在洛京。他们家肯定干净不了,爹你随便抓几个把柄,李尚书还敢跟我们哭穷不成?”
朱振梁一愣,须臾把儿子扯进怀里好一顿揉搓,“长得像你娘脑子就是好使,老子这次可得给那老儿一点颜色看看。”
话虽这么说,但做起来可不简单。再有十来天,朱家夫妇便要拔军回塞外,紧急万分。
这下,不光贾家铭闷闷不乐,朱定北也愁眉苦脸。
宁衡问他:“你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