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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武子的武功不差,但还是一招之差输给了**打手。第二个点牌的武子跳了上来,楼安宁转身摸他兄长的荷包,掏出几颗碎银子来,丢给掌柜的,“给我压这个什么,”他伸脑袋看了眼刚挂上去的武子牌子,“对,就押给这个钱不悔!”
说完还煽动朱定北也去押注,后者问他:“你知道他谁呀,就在他身上扔银子。”
“你看他那名字,钱不悔,投钱不悔,肯定不会错啦。”
朱定北:“……”幸好他外祖的生意是楼大管着的,否则现在别说养家糊口,不赔干净都不错了。
等他们投好赌注之后,中正员敲响铜罗宣布开始。
楼安宁惊讶:“怎么才这么点人给他押注啊?不应该啊。”
掌柜的在一旁咳嗽一声道:“钱公子独来独往,不过因为好战,在武子之间颇有些名气。不悔是他的表字,他单名一个……悔字。”
钱悔,投钱你就后悔……
有闲钱的公子哥儿的想法果真有难以言喻的默契。
楼安宁的脸都绿了,朱定北笑得打跌。可出人意料的是,最后竟是钱悔一招克敌,爆了个大逆转!
“哈哈哈!好样的!小爷的眼光就是这么无往不利,哈哈哈。”
楼安宁欢呼,给了朱定北一个骄傲得不行的眼神。
朱定北也是满脸惊讶,低声道:“这个人的武功怎么……”好似军伍出身。
军营里练的硬功夫与普通武学不同,朱定北不会错认。而且看这个钱悔出手的直接,招招冲着人要害去的招式,武功路子也让朱定北倍感熟悉——那是朱家军没一个士兵都会练的功夫。
他虽然低囔,不过宁衡一直关注他的一举一动,因此低声回复他道:“钱悔是凉州驻将窦长东的义子,自小在军伍长大。”
“窦长东?”这个人是老侯爷一把提拔上来的亲属部将,朱定北自然不陌生,只是奇怪:“他的义子不在凉州参军,跑来京城考武举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