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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眼下,你还看不出发生了什么,那么,送你个白眼,意思,自己体会。
当然,这只是句玩笑,因为此刻的我,压根没工夫制造白眼,我飞檐走壁的从这张床跳到那张床上,又从那张床跳到另一张床上,踩过蓝曦的浴衣,杜淼的外套,外加一只来历不明的海绵宝宝。军衣,军裤,军皮带,我跟特务换装似得,一股脑将它们从柜子里抽了出来,三下五除二套上身,随即飞身下床,一边扎紧裤腰带一边冲杜淼嚷着“快点快点,好了没?!”
谁知,一扭头,大姐手持半根皮带,满脸悲痛的抬起头,
“我日!断了!”
于是就这样,为了修复那根皮带,我俩足足浪费了十分钟,最后还是我急中生智,扯下她的被单,撕出一条手工皮带。然后,前面的一幕就发生了。
不过这显然不算什么,因为当我俩风风火火奔到操场时,列队已经完成,铁门两侧围着几个学生,看他们的装束就知道来自大二大三,凑在一起,他们亲切而面露伤感的望着操场上的学弟学妹们,实则心里巴不得对方快点被折磨个死去活来。
所以说,人是变态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句话也就只能拿来骗骗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