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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两人掳了原随云走了,只余下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的花逐月,她不停运内力去冲击穴道,整整半个时辰才奏效,立刻就追了出去,见染墨等人都倒在地上,才知打斗之时不见他们出来的原因。
此时夜色正浓,她一个人根本分/身乏术,不可能兼顾四个方向,需得有人手才行。便转身替染墨几人把了脉,知道他们是中了普通的迷烟,忙去张简斋家药房里头寻了可解迷烟的药物来,给染墨几人硬塞进了口里头,才想起张简斋师徒不见人影。
只是她还未转身,就被一阵大力掌力劈中后颈脖,顿时软倒在地,人事不知。
“师傅,你为何要打晕师叔祖呢?”张小天从屋脚下钻了出来,看见了张简斋的动作,有些惶急地道。
张简斋冷哼道:“你懂什么?为师自有计较。还不去将我吩咐的东西拿好,我们现在就上船。”说完,往花逐月嘴里塞了一颗黑不溜秋的药丸子,捏着她的下巴看她咽下了,才拎着她出了门。
张小天缩了下脖子跑了,不一会儿,他就抱着一只不小的包裹,举着一只火把飞奔出了门。
却说另一端原随云被挟持上了马车后,夜色之中,一辆挂着四五只灯笼的马车辚辚而行,一路向北在官道之上疾驶。不过一盏茶功夫便昏迷过去。蒙面人确定他是真的昏迷了,长舒了一口气,摘下了哭脸面具,露出了一张苍白却又美丽额脸庞,赫然就是之前原随云和花逐月在杭州偶遇的李少夫人柳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