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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忙笑道:“好,我道歉,我道歉。”
花逐月却不想理他,冷哼了一声走到原随云身边坐下。原随云笑了笑握住了她的一只手。看向陆小凤的目光很冷淡,“陆大侠,有些玩笑是开不得的。”
陆小凤一怔,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却是对原随云功夫的高低更好奇了。
西门吹雪一直没有说话,而是端着一只杯子缓缓地喝着白水,好似周遭的事情全然与他无关一般。直到离子时还差一刻钟之时,他才放下杯子,起身道:“开始吧。”
陆小凤起身走到门外,跳上屋檐守着。屋中花满楼盘腿坐在了榻上,花逐月和原随云站得三步远,西门吹雪手指如风,动作利落地点在花满楼周身大穴之上。
而这也是为何不能请一般大夫非得要有武功弟子大夫的缘由了。不同于当初花逐月用一阳指为原随云驱火毒,要使寒玉髓生效,必须用内力将之逼至双眼四周经脉之中,不能有丝毫的停顿,内力稍差都不行。
花满楼脸色苍白,觉得多年没有感觉的眼睛四周先是浅痛,随即却似刺骨的痛感,双眼也好似被火在燎烧,随即又像被冰冻住一般,就在这样的冷热交替之中,痛感慢慢消失,而十多年的黑暗中好似多了一丝光亮,点点的光亮慢慢连在一起变成一片,他模糊地看着,半晌才出声道:“那,那是摇曳的烛光吗?”
西门吹雪早就收了掌,他没有花逐月的喜极而泣,他看了眼原随云手中的烛台,淡然道:“是,看来是有效果了。你最好先适应光线吧。”说完,就离去了。
“西门,怎么样?”陆小凤从屋檐上跳下,关切地问道,不待西门吹雪回答,他便听见了屋中花逐月高兴的声音以及花满楼虽竭力平静但听得出其中欢欣的话语,不禁伸了个懒腰,笑道:“可真是个好消息啊!我得先回去修修我的四条眉毛了。”
西门吹雪看着翻身消失的红色身影,抿了抿走了。不过次日起时,观察力一流的原随云发觉西门吹雪的发带好似换了一根。再看向好似修过面的陆小凤,他不由得笑了笑,朋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