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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人亲亲热热说着话儿,那场面温馨得让东方不败红了眼。他此时还不是十多年后的天下第一人,哪怕野心勃勃想登上高位,心里面不是不存有一块地方藏着一块柔软之地的,只是他从未遇到那个对他掏心掏肺却又能并肩的女子,反是见过了不少披着各色画皮阴险狡诈的女人。不,不是没有遇到过,他也曾遇见一个风光霁月的女子,可惜,人家皎洁如明月之光,而他不过是一团被被任我行苦苦打压的污泥。
至于他的那几房小妾,说真的,东方不败还真的没记起来。
日月神教总坛,黑木崖上,过一座汉白玉的巨大牌楼,庭院连绵,最险要处也是最为堂皇之处的殿阁便是教主任我行的住所。除了各香主、堂主以及长老等人拜见或者商议要事的大殿,其后便是教主一家所居之处。
这几日里任我行难得没有入密室闭关练功,最欢喜的莫过于任我行的女儿才五岁的小姑娘任盈盈了。任我行也扮了好一会儿慈父,哄着任盈盈玩了好一会儿,等向问天过来了,才让丫鬟将小姑娘抱了下去。
“教主,这几日不见东方不败,我使人去风雷堂打听了,说是他打探华山派的动静去了。可据教中的探子来报,华山派今日也没啥动静啊。”向问天极为忌惮东方不败,不单是因为他忠心与任我行,更是因为他的脾气和东方不败极为相似,都是极为桀骜不驯之人,自然看不得对方得势了。
向问天看任我行半点也不急的样子,实在是忧心忡忡,忙劝道:“教主,您的武功可以说已经是天下无敌了,何必还常年闭关修炼。反倒让东方不败那小子野心膨胀,拉拢了教中的不少清新,在各处都安插了不少的亲信。”
任我行却是极有深意地笑了笑,他头戴文士巾。又穿着一袭青衫,眉目清秀。若非他双眼锐利不似常人,又身材极为修长高大,一双手也不似文人之手,反是虎口处生出厚茧,谁也想不到这样一个江湖传言的大魔头,就是任我行。
任我行能在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坐上日月神教教主之位,可不是靠着书生外表上位的,他的心智与武功,从来都非常人能及。
“东方不败的心思,我自然清楚的。不过他想要接过我这教主之位,可不是简简单单地拉拢些手下,插些亲信就能做到的。”任我行敢肯定,东方不败不是找个地方躲了起来去练《葵花宝典》了,就是真的去打探华山派的消息了。他的心里反倒是更愿意是前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