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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随云看也不看依旧嚎着的贾布,低头与林平之道:“你可看清了师父是如何出招的?”
林平之惭愧地摇了摇头,“我只看见师父的袖子动了,并未看清师父是如何出招的。”
花逐月上前摸了摸林平之的头,夸赞道:“虽然没有看清,可是你已经比在场的许多人都厉害了。”她也不理会林震南和福威镖局一干燥红了脸不如个八岁孩子的汉子们,直接与上官云道:“随云没有要贾布的命已是给东方颜面了,你回去告诉他,我们夫妇二人和他不过就是山谷中那四十来天患难的缘分,他自我们处学会的东西已经够了。太贪心可就不好了!他若是真敬重我们夫妻二人,记得他日林平之有难时,稍加援手就行了。”
上官云此时哪里敢有违拗之语?扶着贾布出了大厅,领着日月神教的人匆匆走了。
林震南此时才回过神,一时之间看向原随云和花逐月两人的目光好似什么天人猛兽了,既敬又怕。他之前还心存怀疑,现在却是只觉得为难:自己家和日月神教扯上关系了,儿子成了人家新任教主东方不败的师弟,这这,以后走镖还如何同江湖的名门正派结善缘呢?
原随云和花逐月这段时日已经大致知道林震南的性子,更像是个商人而不是江湖中人。既踏入江湖就该知道,一切都以实力说话,武功低微迟早会碰到“硬钉子”的。
“爹爹,你不高兴吗?”林平之稚嫩的嗓音让林震南回神,他抬头看向原随云和花逐月,察觉到他们神色中的冷淡,心中一凛,忙恭敬地谢过两人,又说待晚间带着夫人一道再来拜谢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