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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着襟口就不怕人瞧见?”
“揉得疼了~”
“该!脑子里尽是坏主意,‘太平’封号被娇娇用在此处,有辱斯文实在糟蹋。”
男人起初怪责带着心疼,之后声调逐渐柔缓,末了竟像极调情。
女人从始至终妖媚软糯,间或娇笑两声,引来皇帝越发低沉着逗弄。
如遭雷击!
不知如何被人架了回宫,未央满脑子都是两人避在幕帘后头,旁若无人亲昵温存。
“太平”……竟是她给的封号!这般折辱于她!她那意思分明是……
羞于启齿。
扑在寝塌上泪珠慢慢晕染开来。撕心裂肺的痛楚,他,竟是纵着她的……
当着皇帝冷硬一面哭不出来,过后知悉他私底下对真真入了心的女人竟是这般,还有什么比这更似刀锋般剜肉刮骨,痛得叫她浑身痉挛。
慕妖女自个儿被皇帝收拾,连带祸害另一个女人痛彻心扉。莫说慕妖女不自觉,便是知晓,怕还得抚掌相贺。
没了小白花抛砖引玉,御书房里,慕妖女痒得抓心挠肺。
“万岁爷,方才公主可是有一问的。何故您再不抚琴?”早前他言非是愧疚,却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