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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诗语大声道：“弟子谨记师父教诲。”
虞度满意，扶她起来。示意祁诗语拜过清流与慕窥，分别称师叔祖与师叔，然后站到他身旁。
接下来慕窥和清流亦挑了几名收为弟子。
慕启看看剩下的孩子们，和蔼地嘱咐：“你们当中有些人虽资质平凡，但只要记得四个字：勤能补拙。更加刻苦修行，将来就不会比别人差，现下你们且出殿等候吧，暮沧其他大弟子也一样要收徒弟，你们可以拜在他们门下。”
其实多数孩子也没抱希望做掌教仙尊的徒弟，只觉得能留在暮沧已经很好了，于是齐声答应，转身要随容玉出去。
“且慢，”慕启忽然叫住他们，“那小女娃，我暮沧派不能收你，容玉，你速速送她下山吧。”
顺着他的视线，孩子们纷纷转脸朝一个人看去。
呆了好半天，秦素才明白过来说的是自己，大急：“为什么不收我？”
秦素记得小说里，掌门应该是收她为徒的额，怎么现在确实这种情况。
慕启犹自迟疑该不该说实话，旁边清流已开口：“你虽胆量够大，根骨也很好，但是刚才红狐对你甚为尊敬，而你过‘离门’的时候，身上显然有不属于常人的气息，所以我们不敢冒险收你。”
秦素分辩：“这是什么道理。”
清流挥手打断她：“不必多言，此处留不得你，速速离去。”
秦素突然笑了起来：“暮沧就是如此不公的地方么。只是因为我身上未知的灵力。”
她本是无心气话，座上三位仙尊却都变了脸色。
清流喝道：“放肆！公平不公平是你说的么。”
正在此时，一个声音自殿外响起：“我收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