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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苏沫一瞬间泪崩,紧紧抱着宫子儒的脖子,他知道她是在自我惩罚。苏沫不敢哭出声,咬着手指,任凭眼泪狂流。
门外的凌若白识相地关上门,宫子儒轻抚着苏沫的背,“想哭就哭,不要忍着。”苏沫哭得稀里哗啦,把眼泪全擦在了宫子儒的衣服上,宫子儒就站在那,抱着苏沫,像哄孩子一样,不停地轻拍她的背,时不时亲吻她的发梢。
苏沫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是见到宫子儒那一刻,她所有的心防所有的铜墙铁壁都瞬间瓦解,她再也忍不住了。
哭了一会,苏沫总算是平静了下来,挣扎着要下来,但是宫子儒却不松手。苏沫这才有时间去想一些问题,比如,“你怎么回来了?”宫子儒回答,“我不回来,你要怎么办,把自己饿死在这?”
苏沫叹了口气,“为什么每次你都是在我最狼狈的时候出现?”宫子儒笑着吻吻她的额头,“你担心毁形象吗?放心,我不嫌弃你。”苏沫突然觉得心烦意乱,这一团团乱麻,自己想要下手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苏沫不再称呼宫子儒为老板了。她挣扎了一会,“你把我放下来吧。”宫子儒想起什么,把她放下,从口袋里掏出什么,戴在苏沫的脖子上。苏沫低头一看,是珍珠项链,他边戴边说,“你先跟我回去,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苏沫惊讶,“我现在是嫌犯啊,能出去吗?”宫子儒看着她,很认真地说,“我说能,就能。”其实他知道苏沫两顿饭没吃,已经心疼得不得了了,怎么可能再让她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