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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若是真的在婚宴上贪杯醉死,不正是把陈婉生生的逼到“望门寡”的悲惨境地么?
“我若是此后再有酒醉之事,辜负婉儿的情意,当天打五雷轰!”
“鲲宇休要如此说!”陈婉看到林义哲竟然发起了毒誓,又是感动又是着急,她一边摇着头,一边伸手一下子捂住了林义哲的嘴巴,不让他再说下去。
“鲲宇理会错了,婉儿不是怪鲲宇贪杯。”陈婉看着林义哲,温柔的眼波中突然闪过一丝愤恨之色,“婉儿是恨有人从中使坏,故意害得鲲宇酒醉不醒。”
“有人从中使坏?”林义哲心里又是一惊。
“满堂宾客,仅有鲲宇一人醉倒不醒。鲲宇可曾想过,这当中的关节?”陈婉伸手拭了拭脸上的泪痕,仰着脸看着他,正色说道。
“我还真是没有想过。”林义哲让陈婉说得脸上一红。
林义哲感到脸红是因为,其实并不是他不愿意去推敲这当中的问题,而是关于婚宴上的详情,他根本就一无所知,当然也无从推敲。
“鲲宇是诚实君子,当然不会想到这些鬼蜮伎俩。”陈婉悠悠轻叹了一声,垂下了头,说道,“可叹婉儿自诩识得酒性,竟也一时不察,让鲲宇着了人家的道儿。”
“还请贤妻明示,小生洗耳恭听。”林义哲故作严肃的板着脸说道,那副认真的表情惹得陈婉又是莞尔一笑。
“鲲宇可知,酒不可杂饮。杂之,善酒者亦醉,乃饮家所忌。”陈婉对林义哲说道,“爹爹久在军中,喜好饮酒,各地美酒,多有贮藏,婉儿跟着爹爹在军中一段时日,也识得多种酒性,凡有佳酿,婉儿不看封识,闻其香便识得其类。当日筵席之上,婉儿虽未亲至,但闻宅中酒气,便有六七种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