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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凶手怎么可能知道她会把道具匕首换成真的呢？”
林宇挑了挑眉毛，说道：
“知道道具匕首出问题的人，除了王雪不是还有你吗？”
周信芳一听这话，立刻明白林宇是要把嫌疑扣在了自己头上。
于是，他赶紧解释道：
“警官，知道匕首被换的人可不止我一个！”
“还有谁？”
“还有我的养父……”
“王冰？”
周信芳点了点头，表情有些狰狞。
显然，他本来不想出卖自己的养父，可如今为了救自己，只能将王冰牺牲了：
“我在换完道具以后，他就来到了化妆间。
我看他的眼神一直都盯着放在桌上的匕首，想必他应该是看到了我换匕首的过程。
而且，他当时的表情很奇怪，似乎是下定决心一般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本来想留下看看他们会说些什么，可没想到他们却对我下了逐客令还关上了门，所以我也不知道他们商量了什么事。
当我再一次知道我妈妈的消息的时候，她已经被杀了。”
“那你怀不怀疑是自己的养父杀了你妈妈王雪？”
“怀疑……”
周信芳小声的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