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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黎歌扯了扯嘴角，慢慢转过头去，冷冷说道：“你没资格跟我讨价还价，说不说随你！”
铲车司机见两人又要走，知道自己这边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主动权，只有招认才是唯一出路，于是开口说道：“是柳盛元叫我们来的，让我们……。”
说到这里，他看了看曹燕，再看向萧黎歌，眼中满满的怯意。
“做什么！清楚具体地说！要是有一句假话，我保证过不了多久这里就会有人发现横着几具尸体，死因——被马蜂蛰死！然后尸体还被老鼠啃咬得面目全非。结论：纯属意外！”萧黎歌沉声说道。
铲车司机看了看还在周围盘旋不肯离去的马蜂，对萧黎歌的话深信不疑，狠狠心说道：“柳盛元早前就找到我们，说想修理一个叫曹燕的女人，但一直没找到下手机会。今天他打电话给我们，说她会在这个时段经过这里，让我们早点过来埋伏，将她抓住，然后，然后让我们轮奸她，再将她光着身子丢到大街上……。”
说到这，他看到萧黎歌和曹燕的神色越来越吓人，迟疑着不敢继续说下去。
“很好，柳盛元！”萧黎歌从牙缝里挤出这几字，伸手将曹燕气得发抖的身子揽住，轻拍了她的背安抚了一会，才将锐利的目光射向铲车司机：“你们怎么认人的？”
“柳盛元给我们看了她的车牌号码，还有照片。”铲车司机此时已经不敢迎接萧黎歌的目光，低头说道。
“他怎么知道她这个时段会从这里经过？”萧黎歌只是随口问着，其实心里差不多已经有了推断。
“他跟我说地点之前接了个电话，应该是别人知道你们经过这里，他好像叫那人贾老板。”铲车司机想想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