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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锋打了个手语道：“抱歉。”
李靓马上摇头道：“抱歉，是我。”
刀锋收起武器，并没有估计李靓在身旁，再度跪在地上，用手挖坑。
李靓：“你在做……抱歉，我没有看到黑风。”
一个黑色的木制箱子被刀锋靠在墙角，那是黑风的简易棺材。
刀锋手语道：“没什么，他已经死了。”
李靓愣了一下，结巴了异样道：“抱歉，呃，不是，我以为……抱歉，我不知道说什么。”
刀锋抬头看他一眼，手语道：“你不用说什么。这和你没有关系。”
“怎么能没有关系！”李靓激动道：“你们都受了伤，我却，我却……”
刀锋：“你在想什么？”
李靓泄气般垂下头道：“没什么，对不起。”
刀锋：“如果你觉得让我打断你的肋骨，你会觉得好受一点，那么我会的。”
“啊？”李靓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过了一会才缓缓道：“不用了，受伤了更浪费药，还需要人照顾。我只是觉得，这样对大家不公平。”
刀锋没有说话，手上的纱布已经磨破，指骨关节的地方缓缓渗出血迹来。
李靓道：“我帮你。”
刀锋拦下他的手，手语道：“我自己来，我答应过他，要亲自埋葬。”
李靓：“你手没问题吗？”
刀锋：“有问题时我会停下，我并没有打算在今晚全部挖完，陈冕的伤需要静养，我们会在这里呆一段时间再出发，所有我有很长时间来弄好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