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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多事少的大客户偶尔提个要求,就应了吧。
“还有,”白夫人停顿了一会儿才继续说,“他现在怎么样?”
“挺伤心的,”纪繁音坦白地告诉她,“我认识他以来还是第一次见他哭。”
白夫人沉默两秒:“……是吗?”
她挂断了电话。
每次在被关于白昼的敏感话题时,她的反应似乎总是这两个字。
好像不知道如何在这之上去表达自己的感情似的。
纪繁音摇摇头,放下手机的同时就听见了厉宵行的声音:“你很忙?”
“比不上你。”纪繁音笑了笑,她将手机放进长外套的口袋里,“厉先生有事就快说吧,我突然想起来家里的热带鱼还没喂。”
三人此时已经步入一个小型包厢的会客区。
范特助鞠了一躬,无声地退了出去。
“你才是那个小女孩,”厉宵行操控轮椅面向纪繁音,他问得开门见山,“你一直都知道吗?”
“我前不久才想起来,不过不重要。”纪繁音站着和厉宵行对视,神态很轻松,“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厉宵行握紧轮椅扶手,他紧盯着纪繁音的眼睛:“当然重要。你既然早就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还用问吗?”纪繁音反问,又歪歪头说,“啊,说不定是因为我也把你和别人认错了呢?这种事情常有的嘛。”
厉宵行被她噎得呼吸一滞,深吸一口气才继续问道:“你知道我有多想见到你吗?”
“不至于吧。”纪繁音耸耸肩,“如果你真的想要找人,时间地点和调查需要的途径你一个不缺,找到那个小女孩不是一眨眼的事情?”
但凡厉宵行想要找人,纪繁音怀疑那都是他一个电话打到青禾疗养院的事情。
可偏偏厉宵行和纪欣欣五年前才“重逢”,他丫那里把小女孩放在心上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