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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远没办法,便坐在椅子上,把借来的纸张摊开,想了想开始下笔自己写。
能写的东西很多,徐远理了理思路开始写道:“扫荡残胡立帝畿,龙翔凤舞势崔嵬;左环沧海天一带,右拥太行山万围。戈戟九边雄绝塞,衣冠万国仰垂衣;太平人乐华胥世,永永金瓯共日辉。……杜十娘生得浑身雅艳,遍体娇香……”
当写完后,时间已经到了后半夜,徐远把纸张用东西压住,便睡在床边,与白琳各盖半边被子,夜里也不知道是谁的脚先伸开,后来又不知谁的胳膊盖在了谁的身上,总之第二天一大早白琳看到的就是自己蜷缩在徐远怀里,而徐远因为写小说写太晚依旧在呼呼大睡。
白琳的脸极速充血,凤目含煞,手掌猛的举起,忽然间一愣,只感觉自己浑身舒服无比,内力运转通畅。原本的胸闷也消失不见,若不是腿部依旧传来酸痛,差点就以为自己痊愈了。
犹豫片刻,白琳把手掌放下,悄悄起身下床。
眼睛一瞥看到徐远昨夜的成果,好奇的看了一眼,又好奇的看了第二眼,越看越入迷,直到杜十娘怒沉百宝箱,再也没控制心中怒气,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子顿时化为碎片飞舞,“李甲此人当杀!!!”
徐远被这动静吓了一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坐起来,“你干嘛?这一大早的!”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白琳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徐远摇了摇头,继续补觉。
佩姨小心翼翼的从门缝看了看,摇了摇头叹息道:“现在的年轻人啊,火气都这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