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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脑袋是一低再低，恨不得直接在地上挖个地洞直接钻进去。
江泽川看着眼前越来越低的脑袋，轻笑了两声，调侃道：“再往下低头，真要钻进地缝儿里了！”
赵安歌的脑袋像是被按了暂停键，就僵着停在了半空。
江泽川倒是一点儿都不打算放过她，微微倾身，低声道：“嗯？不抬头帮我看看？”
赵安歌脑袋低着没好意思抬起来，“要不江总去洗手间照照镜子，这样看的比较仔细！”
“哦——”江泽川尾音拉长，挑眉道：“我脸上要是有口红印儿的话，那我走去洗手间的路上岂不是已经被人围观议论完了？”
“......”
赵安歌被“抬头”与“不抬头”反复拉扯，最终还是妥协了。
她抬头往他的侧脸上瞥了眼，随后飞快的低下头，“你脸上是干净的，什么都没有。”
“是吗？”江泽川质疑道：“你刚才抬头的时间加起来最多也就三四秒，你真的看清楚了？”
赵安歌点头道：“看清楚了，我视力很好的，两只眼睛都是5.2的。”
江泽川盯着她看了几秒，随后笑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相信你。”
闻言，赵安歌松了口气，这事儿总算是过去了。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江泽川忽然俯身，在她耳边低语道：“要是被人看到我脸上有口红印，你可要对我负责！”
他的尾音好似微微带电，电得赵安歌浑身一阵酥麻，心跳漏了一拍，垂在身侧的手忍不住蜷了蜷。
说完，江泽川直起身，从她身侧绕过走进电梯里。
走进电梯里的江泽川，没出声催她进来，嘴角含笑的看着她似被雷击般的愣在原地。
直到电梯门关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