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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不知道她说的是七年以前,w县搞树的人多,他多少懂一点,还在纠结,这么稀罕的树种,至少也是10万以上……
再走下去就快没路了,司机只能掉头,瞪大眼睛瞅着路边的树,和路边的人。
司机恨不得把方向盘给拍断,“我真是倒了什么霉!连路灯都坏了!鬼影子都看不到一个!”
只有这一截路坏了路灯。
陈苏手机响了,詹平的声音就像窗外沉沉的寒冬腊月,“下车,我就在旁边。”
陈苏站在车门口,没星也没月,天空黑的还泛着深蓝。
詹平就站在这无处不在的深蓝之下,笔直的像一棵树,静止的跟旁边的树有的一拼。
詹平就像一个只有轮廓的幽灵,仿佛手一插入,就能穿通胸膛。
陈苏是从光里走出来,羞涩的挠了下卷毛,一手还揉了揉肚子,双眼像小狗一样讨好。
陈苏撩开卷发,露出保养的吹弹可破的脸,像是惧冷,捧了捧狐狸毛领。
陈苏睁大眼睛,像是要把眼前的人看清楚。明明是无心之举,却是妩媚又勾人,让詹平恨不得去她的屁股后面捉一下,看她有没有狐狸尾巴。
陈苏屁颠屁颠的跑过去,詹平宛如鬼魅,在她就要扑到的时候身形一闪。
詹平站在车子的一米外,将三张红钞从窗里扔进去,冷淡的说了一句,“不用找了。”
大巴掉头,詹平一把捉住陈苏的手,把她拽到马路另一侧,刚好规避了大巴的远光灯。
以至于陈苏一直没机会看清詹平的脸。
大巴一走,重归黑暗。
陈苏还没来及品位詹平手指的触感,詹平就快速松开了手。
“跟我走。”
詹平个子高,腿长,要是詹平跑了,她肯定追不到。
陈苏快手捉住詹平的袖子,摇着他的手臂,“詹~平~我~看~不~见~路~”
詹平的手臂一僵,右手就要拳起,陈苏的五指就像灵巧的蛇,快速钻了进去,十指相扣。
这种感觉很奇怪,坐很脏的大巴座位,被不友善的路人甩开,跟男士交头接耳亲密接触……陈苏的手都像是一点触觉都没有,而一碰到詹平,仿佛每一根静脉都像树上盘起的藤子,能摸得清清楚楚。
陈苏摸到不对劲的地方,拇指的指腹撤到詹平的掌心。
一条疤就像蚯蚓一样凸出恶心,将掌心的智慧线、命运线、婚姻线一刀斩断!
詹平的手微微颤抖,陈苏指腹经过的蚯蚓都在蠕动起来。
只要是詹平的,她不觉得恶心。
爱发嗲的女人詹平见识过,嗲个不停又理所当然的陈苏,詹平还是头一回见识。
“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