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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平的手一拳,又打开,抬起来时仿佛有千钧之重,詹平拍了拍陈苏抖动不停的后背。
詹平的温柔像和缓的湖水:“傻瓜,杀人罪岂是能乱认的?我妈在撒谎,这起案件起于家庭纠纷。陈苏怀孕了,我收留她,意味着什么我很清楚。昨晚我们还同床共枕,我发誓娶她。我爸妈说服不了我,便私自来找陈苏,意图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我爸妈没有人性在前,陈苏一个大着肚子的弱女,持刀正当防卫,有何不可?”
第三回合。
张丽红双眼猩红,凄厉的嚎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种!七年前是我和你爸你弟不眠不休三个月才救回了你的命,你切肺没钱是我和你爸四处找人借钱,詹平你今天昧着良心说话,你不得好死!好一个正当防卫!哈哈!你当警.察都是瞎子吗,我和他爸要真想打她肚子里的贱种,她还能好端端的坐在这里么?你有本事带她去医院看胎像啊!再说,要不是我和他爸让着她没动手,就凭一把刀,她就能置我们于死地么?”
警.察道,“根据伤情鉴定,伤者受了两次伤,致命伤是在第二刀。这一刀不符合正当防卫的条件,陈苏已经构得上防卫过当置人重伤,需要跟我们回去拘留量刑。”
詹平推开陈苏,站了起身,陈苏仰视着他巍峨的山峰。詹平反而笑了。
詹平不适合笑,笑容在詹平的脸上可以分解为三个动作:眯眼睛、抽嘴角和拉脸皮。
他一眯眼,褶子堆出层层憔悴,眸光愈发清净无为。
有这一双眼,他就是披着麻袋去乞讨,也是一副“施主广结善缘善哉善哉”的化缘样。
他长着一双得道高僧的眼睛不假,嘴唇却是贱气十足的刻、薄。
他一牵动嘴角,唇线深刻,唇形凉薄。他抽根烟就是吞云吐雾,他说句话就是梵音经文。
一副“我不是看不起你,我只是看破了你”的贱样。
詹平面朝窗外的乡民,缓缓道,“如果我非法囚禁强.奸了陈苏在前,导致她神智不清,加上我爸妈的殴打,她才过激动刀,那么防卫过当不就是情有可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