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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可不是来陪他谈人生的,径自让服务员上茶点,懒得理他。
连苦笑都带着超脱之意,“其实不然,睡那里,不仅有送上门的女人……连自家女人都会格外卖力。”
那一晚四星级酒店四百块,高床暖枕,颠鸾倒凤,抵死纠缠。
他以为她的兴致是因他而起,殊不知,这只是论“一张好床的重要性”的论题。
事实证明,只有置他于死地——她就能一辈子睡在好床上面!
詹平转过身,轻拂了一下袖面,继续跟他们谈人生:“你们说这世上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一人笑道:“咱们都是做仿古石雕的,我只知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詹平轻蔑的冷笑起来,如清高的神堕成恶魔,话中带煞:“仿古,仿古,光会仿,有什么用?批量复制,漏洞百出,你们要是能发财,除非是天上掉馅饼买家都眼瞎了!”
“詹大师的意思是?”
“我空有点石成金术,却缺了一只巧手。”
就在詹平言简意赅的抛出计划时,一人耳尖,奇道,“我怎么听到有人在喊詹大师?”
倏然一种奇异的感觉自胸膛氤氲升起,薄唇抿成了线,他竖耳聆听。
“詹平!”
“詹平!”
“嘀!嘀!”
“妈.的,这女人是被新郎甩了找死是吧!”
“真想一车把她撞死!整个交通都给她堵住了!”
“赶紧打电话让交警来!”
铺天盖地的骂声里有女人时有时无的呼唤声,如浪打浪,哗哗不绝。
詹平每每要笃定判断时,声音像在跟他玩捉迷藏,又不见影了,强作镇静的咳了一声道:“我们继续。”
继续什么,下一句台词在哪儿?
詹平额头的疤痕突突的钝痛起来,有一种预感袭上心头,如果他不看一眼,会遗憾终身。
詹平手抓住窗台,心口不可抑制的跳动起来,一团岩浆带着摧毁性的热量,就快从嗓子眼喷出来了,又被他抿紧的唇给生生的咽了回去。
他的腹中火山,曾经有过极致的喷发和毁灭,他以为自己死了,或许他只是休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