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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焦急的拿嘴吹着拿手扇着,他明白了,这回在屋里多待了一会才回来。
他给她准备的裙子都是没有口袋的,她回房时,手死死的捏着裙子一角,揪成了一个小石榴团。
他们从来没有共宿一房,她的卧室里有摄像头,他一晚上就躺在床上看她的动静。
他见她一进屋就脱下裙子,换上睡衣,裙子里包着两块黑炭。
她的手上已经起了水泡,料想当时也没什么东西可以镊炭火,应该就是她徒手拿的。
难怪她要生火吃烤肉了——她把右手往嘴里吧唧了一下,眉梢缱绻的笑了起来。
那样生动的笑,还是他头一回从她脸上看到。她手执黑炭,铺开丝绸的白裙子,一笔一划起来。
第二天,她还要吃烤肉时,他故意在草丛里落下了一支炭笔。
她怎么能没画完就走?他趁她睡着给她注射了雌激素,又留了她两天。
因为只有黑色,这是一幅非常写意的水墨画。
鳞次栉比的商铺,繁华的街道,经过几个路口又路口,到了荒凉的郊区。
最后是连路边的风景都没有了,只有拐了一个又一个弯,一个接一个的鞋印,然后到了一个古建筑的牌楼。
如果他没猜错,那是h市xx石雕作坊。
他记得她一边画一边掰手指算:“沿着这条路往右拐,有个标志性建筑加油站,往岔口下去,走上370步……詹平腿长步子大,换成我啊,一千步都走不到……”
他心里怎么可能痛快?可是他的苏苏啊,许是有了地图心里安定,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他这个狱头身上。
后来他知道,苏苏脑子是不大好的,她每晚都得拿出地图来看,进行一些修改。她的记忆其实很混乱。
他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希冀:如果有一天,苏苏忘记了詹平——不管苏苏会不会忘记詹平,她这个胆小鬼一辈子只能用一些幼稚蹩脚的手段哄骗他。
这一年,他活在天堂里。
他不介意被她哄骗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