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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看不出来,这样一个女人能有这么大本事,把一个大男人伤成那样——不是有病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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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
何旭已经换上黑色的衬衫西装,每一粒扣都尽数扣好,笔挺的领子边角跟他俊美无俦的侧脸一样锋利。
何旭要拉门出去时,俞医师打来电话:“已经有记者盯上咱们了。”
何旭眉头凝成不耐的川字,“俞医师还真健忘,这不正是咱们的目的么?”
何旭变了,这种细微的变化旁人看不出来,俞医师却是一听就分明。以往何旭的谈吐像刚入春的风,有季节过度的冷意,大体却是融融和煦的。如今却是岁寒天的冷风大作,像锐不可当的刀锋。
人性中的恶,已经不加掩饰。
俞医师话里有些颤,拖沓了半晌支吾出一句:“那我注射药剂了?”
“废话。”
“有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俞医师到底有医者之心,硬着头皮道,“她现在的状况不宜……她怀了何副董的孩子,何副董也不希望将来生出的孩子是畸形儿吧?”俞医师也是无意中看见掉在洗手间门边的验孕棒。
何旭的声音像结了冰的森寒:“那是一个孽种。”
三个小时后。
废寝忘食的何旭一旦开起会来,能把参与者累个半死,尤其是收购乘风集团加上开辟新领域的关键时期。何旭事无巨细这一点,相比陈苏言简意赅的指令式,显然欠缺领导人的气场,以至于“贤内助”的名声就是这么落下了。
可是今天的何旭像是变了一个人,像一个挑大梁的男子汉。
散会后,何旭习惯性的开抽屉拿胃药,手机响了,又是俞医师。
俞医师小心道:“我给陈董注射了一管子药剂,苏苏没有醒来,倒是扎醒了陈董,险些把病房都给掀了,一个护士不得已给她扎了镇定剂,镇定剂对胎儿不好……呃,还有,以往是给苏苏延时,那段时间还属于雌激素的波峰段,所以只要一管子药剂就可以了,眼下如果全靠药剂把苏苏逼出来,这个量实在无法把握……多了对胎儿——”
“给我注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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